萧怀沣:“过几日吧。”
    他先出去了。
    他一走,骆宁简单处理一些院内琐事,便散了头发,换上了中衣裤,坐在临窗大炕上做针线。
    很久没拿针了,骆宁的针线活一向就很普通,她打算绣个巾帕,下个月有空再绣个荷包。
    萧怀沣去了外书房。
    他与谢筝庭聊了很久。
    当着几位心腹的面,萧怀沣问了谢筝庭一个问题。
    这是一个考验。
    “……若有人算计本王的王妃,如何报复她,叫她痛不欲生?”萧怀沣问,“当然不能沾血。”
    “那自然是夺走此人最在乎的东西。”谢筝庭说。
    萧怀沣:“比如说什么?”
    他没提任何一件事。没头没尾抛出一个难题,看的是此人对政局的把握。
    最近的流蜚语里,没有雍王与王妃的影子。
    可雍王提到了“算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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