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160; 也比如说,骆宁对利用裴应深感歉疚,它也只是骆宁一个人心口的石子,磨得她沁出血丝,不需要特意说什么。
    “阿宁,你这次办得很不错。”太后道。
    骆宁不愿意提前庆贺。
    她握住太后的手,微微用力压了压:“母后,还是等人真的进来了再说。”
    太后笑了笑:“你说得对。是应该谨慎。”
    又道,“母后说了要赏你,你想想要什么赏赐,到时候同母后说。”
    骆宁应是。
    从宫里出来,她走得很慢。
    甬道两侧的宫墙很高,遮掩了五月下旬的阳光,落下阴凉。
    骆宁靠着墙根走。
    明明阳光灼烫,她却像是在黑暗中走不出来。
    快到了大门口,她莫名回头一望,自己走过很多回的甬道竟是这样长。
    尽头的朱红色宫门,莫名发暗,像染了一层血。
    两侧阳光都照不进来,吹拂的风都是凉飕飕的。
    “王妃?”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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