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的事可太多了。每次打理庶务,一样很累、很烦,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为。
    谋生,便是做每一件不情愿的事,像蚌壳用血肉磨出珍珠。
    萧怀沣没有恼。
    他的掌心,仍是紧紧覆盖在她手背,进与退在拼命拉扯他。
    “……阿宁,我还是不想输,你我未必没有天长地久。我打发自己容易,伤了你的心挽救却很难。”他道。
    微微用力,他终于掰开了她的手,阔步去了净房。
    骆宁站在原地。
    待萧怀沣再次回房时,骆宁已经躺好了,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皂角的清香。
    他在骆宁身边躺下,盖好灯罩。
    两人谁也没有再出声。
    后半夜的时候,骆宁被热醒。醒过来才意识到,她被人抱在怀里。
    端阳节后天气本就暖和,男人体温高,骆宁颈背全是汗,极其不舒服。
    她醒了,萧怀沣还没醒,她便不着痕迹推开他,滚到了床的里侧。
    还是觉得热。
    骆宁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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