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解下腰间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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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剑鞘对准骆宁,“跪下,否则别怪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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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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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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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母亲发红的眼眶,说骆宁如何叫她下不了台、如何欺负她与表妹,骆寅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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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剑鞘就要打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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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骆宁对大哥的刁难很意外、很懵,也非常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挨了一下,站不稳,失足滑进了旁边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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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湖是人工开凿的,不深,只结了一层薄冰,可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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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一大清早落水,爬上来的时候浑身颤抖,又被大哥拉着理论是谁的错,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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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了五日,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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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她开的药,实在不太行。而后是祖母出面,把她接到西正院养病,她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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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病,又落下病根,旧疾复发,时不时要咳嗽一整夜,人也消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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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落下“不敬兄长”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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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同情她,说她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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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想到这里,又瞧见大哥故技重施,她一甩袖中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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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卷了大哥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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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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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意外,也震怒:“你敢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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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一旁有人,声音威严,“是你行凶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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