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尾声（10）

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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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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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叫宫婢、太医们都出去，只留了蔺昭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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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真，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勇气的女子。”骆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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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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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有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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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只手，把陆含真按在地上，她瞧见了自己的脚印和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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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怪，突然就踩在地上了，只因这句“陆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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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真，你投缳而亡，圣上会责罚你父母。而你，给家族抹黑，他们会把你除名。内廷寻一张破席，将你扔去乱葬岗。”骆宁说，“从此，世间再无你这个人，风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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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真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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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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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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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死得热闹一些？”骆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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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真似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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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便又重复了一遍：“陆含真，你想不想死得热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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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正常的棺木需得十六名杠夫抬起来?他们抬的时候，会吆喝一声，声音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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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放上柩车，挂七窍钟。七步一叩，铜钟很响又悲鸣；没有儿孙锤击丧棒也没关系，铜铙、箎笛、陶埙等声音震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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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丧礼，一路鞭炮不断，哀乐不停，吹吹打打直到墓地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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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真，如果你忠诚于本宫，替本宫做好慎独司管事姑姑。等你将来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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