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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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拿出一枚人参雪丹,大夫为申国公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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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何事?”郑夫人见他半晌醒不过来,问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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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僚低声告诉郑夫人:“半下午传回来的密报,说当年崔尚镇在南疆时,他为了私吞一块金矿,屠戮了整个村子,还谎称他们是被瘴气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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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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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传回来消息,肯定有些证据的,怎么申国公不高兴,而是气得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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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有何不妥?足够崔尚镇死十回了。这可比私通南诏国前王庭公主的罪重多了。”郑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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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相距一百多里。文书记载,崔尚镇那段日子人在南诏王庭,并没有去金矿那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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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寻过来的这女人,带着的孩子有几分像崔尚镇,说明他那段日子的确留在了驻地,人没有去那村子。说他屠戮、抢掠,都是诬告。”内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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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身子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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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申国公自以为找到了崔尚镇的一个大秘密,却只是为崔尚镇更大的罪孽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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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气得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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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牢崔尚镇勾连南诏王庭,一样可以逼得他辞官,离开京畿营。”郑夫人说,“你们应该劝着国公爷,叫他别气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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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情绪上来,脸色就不对劲了,根本听不见我们如何劝。”内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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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这次崔尚镇在劫难逃。咬死他在驻地与高氏不清不楚,一样可以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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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却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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