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去改变,去把敌人的血当解毒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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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胜利。剩下的苦自己慢慢去咽下,没有外物可以借助,去宣泄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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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辰王也是这样的人,所以萧怀沣说他们俩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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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去。”萧怀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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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郑玉姮被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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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那个两朝为后、风光一世的女人,落到了这样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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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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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本身很渺小,是境遇推动一个人。涨潮时,河岸就很矮;水落下,又显得堤坝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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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坝既不算高,也不算矮,就像郑玉姮。她绝不是庸才,当然也没有惊才绝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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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稍微改变一点,往后诸多不顺都等着她,她没有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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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正苦难的日子里,她没有熬过来,也没反思过,反而是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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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还记得,自己刚重生时,瞧见郑玉姮是何等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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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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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到,她是阶下囚,即将赴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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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结束后你陪我去冰窖门口,给母后烧一些祭品。”骆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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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与郑玉姮的恩怨,需要这么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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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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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行刑很顺利,郑玉姮与当初的白慈容一样,受尽了折磨而死;郑家似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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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国公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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