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治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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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似要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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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便道：“你们都出去，叫陈氏带着皇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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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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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个人出去，只平阳大长公主回头再看了一眼。却没有看清楚，眼泪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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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阔步走出去，站在寿成宫门口的屋檐下，没有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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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驸马也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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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和萧怀沣最后也出来了，几个人立在一起，看着夜幕一点点吞噬远处微弱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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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中，辰王微转脸，问萧怀沣：“怀沣，你觉得母后可知晓郑氏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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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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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不等他回答，只顾说：“她是知晓的。她喝下去、等着毒发，等着毒入心脉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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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毒之人，喉咙到胃里烧灼、肠腹剧痛，她忍受了漫长的四个时辰，她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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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怔怔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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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喉咙干涩，嘴唇翕动了下，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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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平阳大长公主哽咽出声：“她在想，当年产子时阵痛，比这个还要难熬。都熬下来了，她一生吃了五次这样的苦。痛生是她，痛死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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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眼泪从辰王的眼睛里滚落。只是夜太黑了，遮挡了视线，屋檐下阴影将他的眼泪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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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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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了，重新进了寿成宫，把骆宁等人都留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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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一年中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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