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她不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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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进来，向太皇太后行礼，又跟皇姐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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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沣，你过来，我有几句话同你说。”公主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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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莫名其妙看一眼她。但他没说什么，随公主走出了大殿，姐弟俩立在屋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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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问他：“你可瞧见了母后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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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母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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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像是老了十岁。”公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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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做皇帝还是做太后，都要操心。父皇很早就死了，他那时候才四十多岁。”萧怀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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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差点被这句话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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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沣，你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母后心力憔悴吗？”公主顿了下，直接问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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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微微蹙眉：“我不曾叫母后做任何事。内廷又不是我的女人，哪怕母后操心，也是替仁宗的旧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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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你有怨气，你去皇陵发泄。对着咱们的好大哥，问问他到底给我们留下了多少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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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怕是死了，母后也不能因他而安生。母后满头白发，全是替他生的。咱们兄妹其他人，母后为谁考虑过、计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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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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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一直对她很好，姐弟俩有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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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言辞锋利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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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她同情了母后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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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雍王眼里，太皇太后再如何苍老、疲乏，都只是为她自己当年选择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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