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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骆宥驻足回头,看着那院门,问骆宁:“大姐姐,我们将来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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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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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也需要天赋。你看看同一个爹娘生的,二叔、三叔就很忠厚。我们想跟他一样活得自在洒脱,也是靠天意。也许我们不会如此幸运。”骆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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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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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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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姐弟都长大了,生他们的人却从来没有给他们留过半分面子,没有为他们考虑过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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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宥觉得,他与大姐姐的出生都是带着孽债的,是前世做了错事,今生来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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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接亲路上,遇到了劫匪吗?”骆宁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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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宥:“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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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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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叫花子和小孩子拦路讨红封。这是惯有的,我们准备了很多,还有铜钱一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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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故意不走,逼停了花轿。有人从旁边茶楼上往下倒蛇,倒在花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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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看客恐慌,轿夫们也吓坏了,四下都要逃窜,劫匪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骆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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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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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抓到了。早有准备。”骆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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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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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奇,“今日是谁代替明月假扮新娘子?她的陪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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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