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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骆宁从宫里回来后,就在王府内院与崔正澜、尹嬷嬷等人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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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出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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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正月会有说不清的谣言,看郑家如何应对。”骆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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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姮正旦当日不接待外命妇们,就是最明显的暗示,精通人性的望族与勋贵,怎么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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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怕自己身边的人焦灼、担忧,就把实话告诉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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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能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眼前黑的时候很容易瞎扑腾,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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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她们传出去。哪怕说了实话,又有几个人信?真话如果没有“趣味”,反而不如假的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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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正澜听了,感叹说:“长缨大将军真可靠。王爷哪里寻到这么一条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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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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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说了半晌,这位侧妃只听到了“狗很厉害”这么一个意思,其他的她自觉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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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却颇为认可她的话:“我也很想要一条这样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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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嬷嬷默默打了一张牌,没开口——要不说王妃和崔侧妃投缘呢,她们俩能聊到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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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等人围坐在旁边,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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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说郑玉姮过分、蝉夏可怜;几个被处置的宫人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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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当差的,都只是想混口饭吃,哪几个人有痴心妄想攀高枝的念头?都是被逼的。主子要你做内线,你还能拒绝不成?”秋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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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蝉夏姑姑是帮凶,她可恨,死不足惜,其他宫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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