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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似很震惊,疾呼饶命,被堵住了口,余音又被戏台上的锣鼓声遮住了,只露出半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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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大长公主和驸马往那边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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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坐着的位置,正好挡得住,他笑着打岔:“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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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怎么还不回来?皇嫂也没回来。都去了一个时辰。”平阳大长公主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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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语气很淡,声音带笑:“这是皇嫂的事,别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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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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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皇帝,不是普通的小孩。”辰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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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大长公主微微颔首,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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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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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要不,哀家派个人去趟寿成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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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沣语气很冷:“去了也无用。只需一个借口,‘陛下熟睡、不准打搅’,就可以把人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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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亲自去一趟。”太皇太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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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想说话,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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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她不适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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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站起身:“母后,儿臣陪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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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霜重,母后来回奔波,着实辛劳。”萧怀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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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也不能一直不管。总要守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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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主意,母后可愿意用?”萧怀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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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的响动渐小,席位上的几个人,都看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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