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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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不合格又放荡的养兄,最好的惩罚就是全盘接受对方的审阅和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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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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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怎么对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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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血缘关系,又无耻的兄长会完完全全接纳对方,包容她所有玩心大发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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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他的狼子野心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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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喜欢,他也可以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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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灭了几盏,晕出一片暖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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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已至黑夜,漆黑的夜空吞噬着整座城市,只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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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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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指尖握住门把手,在一声含着担忧的“哥哥”中手腕下压,快速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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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穿着浴袍的青年身材清瘦,落在昏黄的灯光中如巍巍青松,冷白的脸庞镀着灯光的暖黄,又像是一幅清冷萧瑟的美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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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灯影里,捂着自己的手腕,半湿的黑发往下滴着水,沿着修长的脖颈没入胸膛,说出来的话却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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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了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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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漂亮的手臂抬起,浓郁的鲜血覆盖在上方,干涸的鲜血凝结成丑陋的形状,被另一只手捂住的地方还在不时往外溢着血,看起来越发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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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枝惊叫一声,飞速跑过去牵着他坐下,又着急忙慌的去找小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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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相依为命的晚上,她们俩睡在同一张床,连陆斯言的衣柜和书桌也要被她霸道的占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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