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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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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言指节蓦然收紧,呼吸声伴随着心跳声齐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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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家居睡裤被轻轻扯了扯,一只小手伸过来,拽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拉,梦呓一般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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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转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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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言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身,大手覆盖在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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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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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晚的酒度数太高,她又贪杯,所以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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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言半跪在地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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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儿时任何养父母不在家,主楼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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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漆黑的夜,他年幼又可怜的妹妹依偎在他身边,听着外面的风雨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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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两只互相依偎的雏鸟,蜷缩在自己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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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手指一点点爬上来,灵活对象是藤蔓,缠住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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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轻,带着点含糊不明的语调,撒娇一般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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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我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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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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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血缘作为羁绊,作为兄长的他也早就是成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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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该在对方醉酒的时候放纵自己,不该顺着他的力道贴上去,不该放纵着自己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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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幼又可怜的妹妹可以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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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作为兄长的他,不能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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