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男人,姜伯耀有很多折损威严的心里话不能跟她们讲,反倒是对着稳重踏实的养子,心里的话能稍微放得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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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你妈妈在大阪,你和妹妹在法国,佣人他们都在另一栋楼上。可是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爸就听见有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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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耀倒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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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近的,就像是贴着我的耳朵。爸活了这几十年,什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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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灯,卧室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爸又担心是你和妹妹买的什么整蛊的玩具,提着灯在家里找,你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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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言:“爸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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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耀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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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在卧室里找了几圈,浴室里也找过,什么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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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是幻听的时候,抬头一看窗户的位置,一道人影正站在窗边,直直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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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耀声音因为隐隐的激动,提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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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形像个女人,我还以为是阿梅,怒喝了几声,那道身影忽然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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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又关灯睡觉,但是老觉得有人在窗口的位置盯着我,又隐约听到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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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爸有失眠的习惯,开着灯睡不好觉。可是那个灯一旦关上,那个笑声又来了,似乎还有人在我耳边吹气……我整夜没睡好觉,所以才来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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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种事说出来,哪家医院的医生会信?就不说别人,言言,爸说的话,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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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青年微微笑着,宽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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