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断喉杀
次杀人，还是以这么血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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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状……哼，也并不比鬼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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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眉头舒展，甩了甩手上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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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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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侧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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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柜提着一盏煤油灯，脚步匆匆往这边来，速度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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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刚才听见乱敲响锣，是出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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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柜脚步急停，脸色有些凝重，提灯往这边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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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灯光的范围，照见了地面上那些铁指套，又从楚天舒身上掠过，照见他的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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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灯光跟月光一起照着那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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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自己有理，但好像被撞见杀人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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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心头难免还是有点紧张，正要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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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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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柜沉着嗓子，反而安慰了楚天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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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眼发花，但还没瞎，你之前根本是个没沾过人命的雏儿，今天这是第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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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迈步，“舍药挣钱，吃肉练功，心思专一单纯，我知道你不会无故杀人，这人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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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有点意外，退开两步，让马掌柜走到尸体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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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莫名其妙偷袭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但之前，他应该还杀了一个竹篾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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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柜走到尸体旁边，看见那双圆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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