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人……小人是山鸡县钱家子弟,钱半是。”
“钱半是?”
朱萧索像是被勾起了尘封的记忆,眉头一皱。
钱半是见朱萧索表情似乎不善,磕头更卖力了:
“小人的名字辱了朱家老祖的圣听,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好了,先别磕头了。把空相寺的地砖磕上血迹,还要有劳戒奇大师去打扫。”
“是是是!小人有罪!小人有罪!”【1】 【6】 【6】 【小】 【说】
说着,钱半是连忙用自己的袖子认真擦了几下地砖,擦完后就缩着身子跪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钱半是啊,钱半是……”
朱萧索口中喃喃念着钱半是的名字。钱半是听后更是浑身发颤。
当年,朱萧索还在黄狗县卖卤鸡脚的时候,一个临时捕快他都得好好招待,一个普通捕快庖辉都能掀了他的铺子。时任捕快领班的钱半是,已经是他能见过的级别最高的存在。
记得当时,钱半是组织了个区域治安商业共荣会,每个季度商户给他缴点会费,换取他的保护。会议召开的时候,朱萧索就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远远地望着在台上正中央笑面春风的钱半是。
光是缴纳一次会费,召开一次共荣会,钱半是就能进账五百多两。对彼时卖一只卤鸡脚只能挣几文钱的朱萧索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他也曾好奇,一个捕快领班,一年到底能挣多少钱。
那个时候的朱萧索,也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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