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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以张灵玉的天赋,难道还只能排第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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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一代的第一人会是什么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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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中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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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新入门的底子窃窃私语地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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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谈时,下意识地看向张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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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灵玉,已经从刚才的错愕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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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目光与荣山对视,问道:“师兄,如果我是第二人,那第一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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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表面看上去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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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内心极为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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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只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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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称他为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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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也接受了这样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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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却有一位压他一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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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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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荣山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其他新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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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眼中都带着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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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一声,说道:“我所说的人,名叫张玄,是我的小师弟,老天师的第十名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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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的话,他比你们早入门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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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这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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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没察觉,头颅微微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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