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儿倏遭衔住,她想撇开脸,他却硬撬开她娇办,温烫的舌尖似蛇,婉蜒刺探、深吮漫舞,逗得她难以呼息
这吻,像极了朱炯,令她沉沦、动情,一股想要与之共舞的不该念头窜进忽地,她猛然推开他,脚步混乱地退得老远。
砰的声响,他的头撞向了壁面,人也跟著醒来,掌心摸著吃疼的后脑,不消想,那里肯定又多了道肿包。
迷蒙的眸光瞅向她,她的手紧紧捣住唇办,整张脸泛著鲜艳的红他做了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气怒的,不知是他抑或自己。
吻她,是他唐突。
可这心口的悸动呢?她竟有陶醉的倾向,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心是属于朱炯的啊!她怎能变心?
不对,她没变心,她是可怜他、同情他,怕牵动他的伤口,知道他并非故意,所以才没有马上将他推开,所以才会该死的回应他还有、还有,是那吻,像朱炯吻她的方式,所以她才会情不自禁,没错,就是这样
“我吻了你吗?”梦中,确实是如此。
然,眯眼用力瞧着她的不安、自责,原来那不是梦,是他失控了,怎会?震撼染心,也为她那缠绵的回应。
询问令她恼,罪恶感让她想哭,想骂他,却没立场,跺了跺脚儿,她转身跑出了洞外。
朱炯的心,震撼之余有甜蜜,一股偷了香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