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要去挣开这绑在自己手腕和脚踝的绳结。
但她的视线又落在了一旁的信的身上。
信的姿态依旧轻松,仿佛刚才并未做什么特别的事,他的目光里没有歉意,亦没有欲望的余烬。
松本乱菊手脚依旧僵硬地摊开着,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收回它们。
信的确没有歉疚,正如他内心清晰的认知:力量在膨胀,欲望也在随之放大,每一次放纵这种掌控他人、践踏他人意志的行为,都像是在深渊边缘又迈进了一步。他感受到体内那股越来越难以抑制的、想要破坏、想要彻底占有、想要看到对方彻底崩溃沉沦的冲动。
松本乱菊此刻这副被摧毁又强撑的脆弱姿态,像最上等的催化剂,不断撩拨着他心底那头名为“偏激”的野兽。
想要……做得更过分。
撕碎她强撑的冰冷外壳,碾碎她最后那点可笑的骄傲,让她真正地哭泣、哀求、彻底沉沦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这个念头带着毁灭性的诱惑力,在他脑中盘旋。
但考虑到后果,信还是十分克制地“适可而止”了。
信又去解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松开,勒痕清晰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带着刺目的红痕和淤青。
要如何收场呢?
这是松本乱菊脑海里此刻的想法,在刚才那极端的愤怒和憎恨之后,又有一种诡异的理智突然占据了她的脑海,让她不得不去考虑接下来会发生、要面对的事。
先前的极端情绪更像是在面对突发的、让她无力的局面的一种宣泄。
因此,松本乱菊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和信的关系,在此前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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