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阵阵酸涩,又接着说:“其实现在不是合适时机,你还在读书,又想打拼事业——过两年,等你事业稍稍稳定些再要孩子。”
“嗯,我知道。”她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不过说到事业,顾倾城想起一事:“忘了跟你讲,今天那个唐总又打电话,问我身体恢复怎么样,还说要来医院探望,我再次拒绝了。我也跟他说,实习的事要推后一个月。”
金石证券的唐绍安,事发后在网上看到新闻便联系过顾倾城,表达关心和慰问。
他第一次打电话就说要来医院探望,顾倾城婉拒了。
结果人家还记着,今天又来电关心。
陆君尧听闻皱眉,“他要来就让他来,正好我见见。”
他倒要看看,那男人对自己老婆这般殷勤周到又倍加赏识,到底是为什么。
顾倾城听出他话中潜台词,瞥他一眼,语气有点别扭:“你想干嘛?又要宣誓主权?”
“那不是应该的吗?他离异单身。”
“是啊,他离异单身,你觉得我能看上?我纯粹是为工作去的。”
顾倾城说完,忍不住自夸起来,“你老婆有多优秀耀眼,你比谁都清楚,除非我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否则只要出去就会有络绎不绝的追求者,你难道天天去宣誓主权?”
顾倾城绝非自恋。
从小到大,她最常应付的事,就是拒绝异性的追求。
可她长到二十四岁,不就只有一个前任,一个老公吗?
她若是那种热衷情情爱爱,享受男人追捧的性格,那早就成为第二个周伽南了——而且会比周伽南前任还多。
“我洁身自好,对自己严格要求,不需要你草木皆兵。”讲完这些,她送给丈夫一个白眼,“睡觉。”
陆君尧听着老婆的话,心情格外复杂。
他毫不怀疑自己老婆的魅力,但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作祟,他实在很难放下这些危机感。
见倾城已经闭上眼,他心里愤愤难平,伸出手没好气地捏了下她的鼻尖儿。
“你干嘛!”倾城突然睁眼生气,“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他抿着唇,不发一语,自己消化那点微妙的小情绪。
翌日一早,顾倾城原定上午就要做人流手术。
可他们吃早餐时,周伽南的母亲也就是张教授,突然给陆君尧打来电话。
“张老师好。”
电话那端,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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