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指向跟前的林福安:
「爷爷,你跪下给我磕个头,祝我寿比南山。」
林福安:
「.....」
「不对不对—」林书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门,给林福安跪了下来。
林福安丢开拐杖,伸手去抓住自己孙子的骼膊。
「好孙子,好孙子,我的好孙子。」
「爷爷,孙子给你磕头,祝你新婚快乐!
林福安嘴角扯了扯。
好在,因为先前林书友的强大表现,周围虽然听到了,也没人敢笑,都当作是那种强大力量的副作用。
「爷爷,我家大哥,有事让我跟你说,我家大哥说—隔儿!」
林福安:「来人,扶阿友去内屋休息,快!」
内屋。
林书友一个人半塌式地躺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
下方两排,坐着的是一众庙内长辈。
阿友的母亲端来了醒酒汤,用勺子,小口小口给自己儿子喂下去。
林书友醒了,对自己母亲笑了笑。
醒酒汤效果趋近于无,他这个醉意,只能靠自己克服,但刚睁眼,向下方看去。
爷爷丶师父丶师伯丶师叔丶父亲全都规规矩矩地坐在下面,以同样的姿势,半弯着腰,侧身,看着自己。
这真是一个新奇的视角。
林书友一时间,又脑子有点飘,嗯,肯定是醉意还在。
用力眨了几次眼后,又纳闷,为何大家要以这个姿势?
童子:「隔儿因为他们要和你目光对视。」
林书友:「隔儿—我这麽矮麽?」
童子:「隔儿—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麽坐姿。」
林书友这才反应过来,手撑着扶手,坐直了身子,下方一众长辈们,也都跟着直起了腰。
「我的背包—」
母亲将背包提了过来,这包很沉,得亏林书友母亲也是有身手的,正常人根本就提不动。
林书友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瓶子,倒出几粒药吞入,然后又抽出一张清心符,往自个儿脑门上一贴。
童子:「呼——.—」
阿友:「呼.——
酒意,终于被镇压了下去。
林福安见孙子终于彻底清醒,就侧身开口问道:
「阿友,要不要先私下里说说?」
林书友:「不必了,爷爷,外头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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