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房道场?
唉,真是屈,自个儿真是守着一座金库却花不出去。
「哎呀—」
门被推开,是阿璃进来了。
柳玉梅停下摇扇,装作已经睡熟。
阿璃走到供桌前,抱下几个牌位,走了出去。
门没关。
过了会儿,阿璃又进来了,这次手里提着一个篮子,把供桌上的牌位放篮子里,然后提着沉甸甸的满满一篮,出去了。
门依旧没关。
过了会儿,外头传来「咕噜噜」的声响。
阿璃手里牵着一个绳子,绳子另一端绑在一块板子上,板子下有四个轮儿,一辆简易板车。
下面两排的牌位刚刚已经被取完了,女孩站到椅子上,开始往上取。
取下后,整齐堆叠在板车上,周而复始,
最后,更是直接爬上了供桌,把最上面几排也清理了个乾净。
牌位太多,太沉,板车被拉动时,都不是「咕噜噜」而是「喻喻喻」有点不堪重负了。
躺在床上的柳玉梅,扭过头,看向门口。
门依旧没关。
但供桌上,已售卖一空。
「还行,不是一点忙都没帮到,咱小远的道场,也算你们都出了份子了。」
阿璃再次进来。
这次没在供桌前停留,而是直入卧室。
柳玉梅愣了一下:这不会是要把我也填进去当地基吧?
女孩站在床边,看着躺在面前,正在装睡的奶奶姐。
奶奶姐到底有点心慌,没能装下去,睁开了眼。
女孩转身,指了指空空的供桌。
柳玉梅:「祖宗们都出去遛弯儿了啊,没事,明儿一早,祖宗们就会自己回来了。」
女孩摇了摇头。
工期紧呢。
柳玉梅坐起身,道:「你且先去外头等着,奶奶这就去把祖宗们喊回来。」
阿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屋子。
柳玉梅给自己披了一件衣裳,起身,走出了东屋。
西屋里。
秦叔正在泡脚,木桶里的水,半白半黑,内有热石,不断沸腾。
无论是早年习武,还是后来走江,亦或者是奉老太太的命令,去参与一些特殊的项目,都使得秦叔身上留下了很多暗伤。
刘姨会经常给他做调理。
为此,刘姨还时常会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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