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疯了的人怎么能去伺候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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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字字清晰，如点点水滴掉进油锅里，每一个字都炸出一片花，叫人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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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赫的步伐更是在听清楚她话时僵在了迈步的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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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五年前那和陈友民在床榻搅弄风雨后留下的肚兜是周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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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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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着长宁郡主与这么多人的面，苏芮说得这般言辞凿凿，脸上更是没有半点心虚惧意，若不是真的，那便就是她疯得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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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觉得谁会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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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众人眼里都生出怀疑和探究，周瑶顿时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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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日苏芮不在府上，可她身边的那个喜儿一直盯着她，还一直在府里查内务所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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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娘早已经处理干净，也说那丫鬟不可能查到任何东西，可她这心里一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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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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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会愿意去伺候老夫人那老虔婆，为的就是今日压死苏芮，断了她伺候云济翻身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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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怎么苏芮突然就咬死肚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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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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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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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儿，你这说什么胡话呢，那肚兜……你怎么能冤在瑶儿身上，五年前，瑶儿才十三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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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梁氏又气又难受的话说出来，一下子敲醒了周围怀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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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五年前周瑶才十三岁，离及笄都还有一年多，只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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