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万众瞩目

至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明轩看着那两条对比悬殊的收视曲线，看着网络上对《人世间》铺天盖地的赞美，只觉得一阵阵的无力感和荒谬感袭来。他试图用“格局”和“深度”来打败陆沉，结果却被陆沉用最朴实、最真挚的“人世间”打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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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了。输掉了金钱，输掉了声誉，更输掉了最后一丝与陆沉抗衡的底气。这一次，他连气急攻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属于他的时代，或者说，他幻想中的那个时代，从未真正到来，便已彻底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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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客厅里，陆沉和柳如烟并肩看着屏幕上不断飙升的数据和滚动的、充满了真挚情感的好评弹幕，心中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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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成功了。”柳如烟靠在陆沉的肩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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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们’。”陆沉强调了这个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知道，没有柳如烟的支持和陪伴，没有她为他创造的安心创作的环境，就不会有这部《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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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屏幕上，周秉昆和郑娟在简陋的家中，互相依偎着取暖的画面，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其实，写他们的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如果在我最难的时候，没有你一直陪着我，我可能……还不如周秉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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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听着他这番话，心中又酸又甜。她转过头，捧着他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如果。我们遇到了，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走过来了。而且……”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可比周秉昆厉害多了，至少……你还会写情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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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被她逗笑了，心中的那丝沉重也烟消云散。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带着笑意：“是，遵命，柳总。以后保证每年一封，不，每月一封情书，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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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写的质量怎么样了。”柳如烟故意挑眉，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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