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地看着他,“你会不会……怪我?做出那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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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陆沉打断她,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自责,“我怎么会怪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写下那些东西,你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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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如烟,我知道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沉烟,更是为了……留下一点属于‘我’的东西,哪怕是那个残缺的我。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用这种方式,让我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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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那首《生生世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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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爱……”他轻声念出这五个字,心脏再次被浓烈的情感攫住,“我居然……忘了所有,却唯独写下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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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的眼泪再次涌了上来:“是啊……你说,要给那个故事写一首歌,然后就写下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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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吗……”陆沉苦笑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或许吧。但现在,意识回来了。如烟,生生世世,我爱你。无论多少次轮回,无论是否遗忘,这份爱,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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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再也忍不住,再次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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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陆沉没有再掉泪,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发泄着所有的委屈、思念和后怕。他知道,这两个多月,她承受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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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怀中的柳如烟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急切,“那些……那些‘昨日日志’,还有你写的那些纸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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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他对这些记录着她日复一日努力的“证据”,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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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更深的温柔:“我想起来了。每天早上,你都会拿着本子,耐心地告诉我‘我是谁’,‘你是谁’,‘我们发生了什么’……”他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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