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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西不疾不徐道:“刚给他三千万。”
属于不用还的那种。
梁文邺突然站在面前,拿了杯酒一饮而尽,挑眉笑:“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可就放了,就当借花献个佛,是不是抵消人情?”
徐敬西轻嗤,丝毫不讲规矩:“一码归一码。”
梁文邺又觉得没意思了,对他这种行为表示强烈不满:“你挺无情的,情愿拿去哄小姑娘玩,也不哄哄我。”玩笑是玩笑,少爷想放烟花多容易,贪婪拿着两杯酒在手,“多给我泡两杯酒啊,敬西哥。”
这话,黎影听得暗暗笑了两声,他们话里不管是认真也好,唏嘘也好,打趣也罢,都会说他宠她,事实上也算。
“黎影,我跟你说。”一杯酒入喉,梁文邺挺满足爽到天灵盖的烈酒,神神叨叨地说起往事,“你知道吗,我有次去上海找个哥儿们玩儿,在会所喝醉了,被人当冤种骗色骗财,差点被玩仙人跳,敬西哥那时候多宠我啊,亲自连夜坐直升飞机来上海救我,猜猜结局怎么着。”
这人挺会吊胃口,黎影像听故事似的托腮:“怎么着?”
梁文邺还在吹嘘两个人过往的情谊,描绘得有声有色:“搞我那几个,全体…”
徐敬西抬起皮鞋,一脚踹桌子边沿,黎影正好看到那一幕,甚至那只皮鞋高昂抬起的瞬间都直直闯入眼底,没见他怎么用力,结实的大理石茶几明显挪歪了角度,显然对梁文邺的玩笑话不满了。
哐当一声碎响,一瓶昂贵的威士忌不慎翻到在地,黎影剥葡萄皮的动作一停,后背陡然蹿起一股寒凉,结局可能不太好看且不能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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