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眼中满是惶急。
华佗正给马续推宫过血,忙的额头见汗,闻抬头瞟了一眼痛的浑身打颤的苏双,随口说道:“等一等。”
张辽闻大怒,忍不住冲口而出:“苏大哥这样子如何等得?你华佗不是号称救死扶伤吗,为何对我苏大哥如此冷漠,难道他的命便如此轻贱不成!”
吕逸见他出无状,怒斥道:“文远休得无礼,华先生自有分寸!师父他老人家...”
张辽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见吕逸也不帮自己,顿时梗着脖子喊道:“大哥,没想到你也这样,罢罢罢,你们都不管他,我自己救他!”
说着将苏双轻轻放在地上,一把攥住剑柄,眼神一厉,就要拔剑。
“你要是不想让他没命,就住手!”华佗见状,赶紧出阻止。
张辽闻,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僵在当场,双眼通红,眼角泪光隐隐。
吕逸见他伤心,感同身受,心中不忍,上前想要扶他。
张辽一瞪眼,冷哼一声:“我们商贾出身,贱命一条,不敢劳动吕将军大驾!”
吕逸知道在气头上的人不可理喻,但万万没想到张辽竟对自己的商贾出身耿耿于怀至此,此刻压抑的情绪陡然爆发出来,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伤情分的话。
“五弟你...哎...简直...”吕逸气结,指着张辽半天说不出话,兄弟两个怒目而视,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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