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躬身拜别赵哲,魏公公回到温调殿。
“陛下,九殿下性子温和,常怀悲悯,确是个休养生息的守成仁君,只是为免太过仁慈了。”
仁君是好事,然而太过仁慈镇不住内廷外廷,必然滋生祸患。
“魏先生放心,朕自有安排。”
武德帝头也不抬飞快批阅奏折,无论官员说多少废话,他总能一眼抓住重点,很快又见到一封进献白鹿祥瑞的奏折。
按照武德帝原本性子,自然是命令官员组织人手抓捕,此刻却笔锋一顿,写下一句。
——着镇抚司查勘虚实。
……
翌日。
昭阳宫。
地龙炭火烧的滚烫,又有几个暖炉置于宫中,明明深秋时节却热的仿佛炎炎夏日。
当值的太监宫女热的汗流浃背,却不敢有任何懈怠,与赵哲宫中太监散漫不同,昭阳宫中规矩严苛,当差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譬如值夜就得彻夜不眠,连瞌睡都不允许,太监们为了避免迷迷糊糊睡过去,在鞋子里放铁蒺藜。
清醒时会脚心悬空扎不到,一旦打盹便会刺入脚心,以剧痛驱逐困倦。
规矩这般严苛甚至酷烈,若让太监宫女自己选择,定然是来昭阳宫当差,宁肯挨骂挨打也要抓住向上爬的机会。
此时暖阁内。
元妃斜倚软榻,笑盈盈的说道:“妹妹,昨晚宫外走了水,你可知道?”
淑妃微微摇头,略微思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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