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般人也是惹不起他的;现在却栽在几个小地痞手里了,受到如此殴打羞辱,这就叫做“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那个男的说:“最少五千。”
姜波心里这个骂呀,别说五千就是五万也行啊,为什么不早说,先打人呢。
于是他拿起包取出钱,一查一共一千伍佰元,姜波说,身边现金只有一千伍佰元,他可以到楼下去借,也可以到银行去取,现在出门带现金的都很少,都带着银行卡,刚才打麻将还输了一些。
这三个男人不允许他去借,也不允许他去取。
他们这是“拿麻杆儿打狼--两头害怕”。
翻他随身带的包,也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
一直问话的那个男人回身就给他三个打耳光,把他顿时打的眼冒金花,耳朵轰鸣,嘴角流血。接着又被另外两个男人踹了几脚,他感到肋骨像断了一样的痛。
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姜波被三个耳光打急了。
他不在顾及其他了,他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地向门口走去,说:“你们不把我打死我就报警。”
一个男人伸手把他拉回来,一直问话的男人说:“你坐下,你他妈的没钱你说呀。”
另一个男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钱有数了数,姜波心里骂你他妈的再数一遍还能多呀,还是一千五百元。
那个男人说:“我们拿一千三,给你留下二百,走。”
说完三男一女走出了房间。
姜波看他们走出去了,爬了起来,急忙把门锁好,失声痛哭,泪流满面,后悔自己的轻浮、草率、无耻;为自己的被打和羞辱而感到羞愧。
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简单地整理一下房间,也没洗澡,关上灯,爬shang床,一夜没有合眼,合眼这场噩梦总浮现在眼前。
第二天早晨他很早就起床了,把自己从上到下洗的干干净净的,开始收拾东西,发现自己十万多元的劳力士手表不见了,手表就放在床头柜上,一定是被那几个蟊贼偷走了。
他无心心疼那块他喜欢的名表,看看了镜子中鼻青脸肿,双眼通红的自己,背起自己随身带的包,逃离似的出了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飞机场。
等到了大家起床的时间,他就给局长和办公室主任分别打电话说自己家有急事,提前回去了,云南他本来也很熟悉,不玩了,现在已经打车到了飞机场。
他之所以早早就走了,他怕同事们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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