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你也不能去了。你考虑一下,你这次提不上正科级,以后会耽误多少事情呢?你们的事我听说过,我也理解你们年青人,她任副科级时间太短了,你还是去团委吧,记住这种事情是没有让的。”
从此阮宝娟对郑新不是更加冷漠,而是形同陌路了。
后来郑新去了区政府的一个业务科室当科长,再后来他调到市政府的业务对口单位,熬到了现在的副处级副局长。
阮宝娟一直在阳光区工作,也不知哪年提升为主管文教卫生的副区长。
郑新到阳光区办事,有个老哥们告诉他,阮宝娟的一个哥哥在省委组织部任副部长,她和丈夫的感情一直不好,她的丈夫还到单位来大闹过。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现在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郑新想躲都躲不开。
全局的职工大会正在召开,宣布对司机老于嫖、娼的处理。
郑新虽然对老于很生气,但是没有处理老于的打算。没有他惹祸,就不会被市委书记抓住把柄,话又说回来,市委书记想不用你,没有这个把柄,也会找到那个把柄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嫖、娼这种事放在谁身上,放哪个单位都不光彩,这种事就是家家卖假酒,不露是高手。
现在是阮宝娟说了算,她要处理老于,她就处理,在党组会议上,研究老于问题时,郑新是一不发。最后决定给老于降一级工资,调离司机岗位,到后勤做维修工,老婆也到底和他离婚了。
对于阮宝娟的能力郑新从不做任何评价,她讲话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现在这样的很多干部,让他们叙述一件事,都会颠三倒四的,有一名是,“有口才的人不一定是人才,没有口才的人一定不是人才。”
阮宝娟坐在台子上,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啰嗦着:“我本来没打算来这里工作,但是组织上叫我来,我来就要好好干,尽量把工作往大里扯,往大里干。可是有的领导干部不这么想,和我拧着劲整,真把我也(惹)恼了,我就摇(饶)不了你。”
郑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郑新,接续说:“有的领导别说在工作上,就是现在那精神头就跟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你有什么苦难,就叨叨出来,大家帮你心思心思(考虑考虑)。总而之,而总之,我们要精诚团结,弄好组织交给我们的工作,谁干不好谁挨克(被批评),没事大家就散会。”
她扫了一眼刚要合上的工作日记,忙对大家说:“再补充一点,全国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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