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了?是不是小时候太感兴趣累着了?哈哈哈。”
“这话怎么讲呢?”
“你这是明知故问,小时候你和娟子好谁不知道,同学们都说娟子是你媳妇。”
郑新也哈哈大笑:“你记性真好哇!还记得你和你那个同桌吗?叫什么了?你们俩个捅捅咕咕的,咱们班不也哄过你们俩吗。”
“那是你们瞎起哄。你和娟子是真事。”
“在那个年代,我们又那么小,能有啥事?”
王维东问:“能有啥事?你还能瞒过我的眼睛吗?我们俩整天都是形影不离的。咱们几个人到田野里挖野菜,你总和娟子单独在一起,都干过啥?现在交代也不晚。”
“也就是拉拉手,象征性地抱一下。”
“呵呵,交代的太不彻底,赶快自罚一杯吧,你的事还能瞒过我嘛。就算你们拉拉手,象征性地抱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呵呵。”
郑新喝光了杯中的啤酒,洋吧女又给他们倒满。
王维东说:“你们俩亲嘴没有?你摸人家没有?开始娟子还不让,后来你们俩干什么了?你看人家没有?呵呵,你应该再罚一杯,这样的好事把我拉下了,不够哥们意思。”
“呵呵,你小子偷看别人隐私不算,还想参与,应该罚多少杯。”他们大声笑、喝酒。
不知不觉,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郑新说:“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我明天就回去了。我们虽然分居两地,现代的通讯、交通工具让我们沟通、见面都很容易。我们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工作上不要太有压力,你熬到现在这个地位就已经很好了。”
王维东说:“小新,你说的话很对,我们小时候那么艰苦,谁能想到你我能有今天。我们往上比我们不行,我们和我们的过去比,和我们的父母比,和屯子里的同伴们比,我们应该满足了。当然正常的东西还是要争取,先决的条件是保护好我们的身心。”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又喝了两杯啤酒。王维东说:“这个时候,前边闹吧里一定还是相当热闹,我们到那里坐坐吧,感受一下青春的活力。”
“下次吧,你都累一天了,我们走吧。你什么时候到东湖或者回老家,我陪你。”
“好,有时间我一定回去看看。”
王维东付了费,两个人走出了酒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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