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同志,我们什么要求都没有了,就是想回家,放我们走吧。”
“哈哈哈,你们不能走,你们都醉成这样了,让你们自己走,万一出事了,我不是又失职了吗。”
说完了,还对被摸屁股的女人笑了笑。
跟袁立来的那个女人说:“警察同志,我们醒酒了,就是出事了,也绝不找警察。求求您,放我们走吧!”
熊警官立刻严肃地、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们醉酒后大闹夜总会,拉扯执法人员,又砸、闹公安局,应该受到处罚,然后再让家里人和单位的领导把你们领回去,我们才放心。”
这几句话一下子把这六个人扔进冰窟窿里,从头冷到脚,从外冷到内。
被摸屁股的女人趴在门上的小窗口哀求着说:“大哥,你行行好吧,要我怎么样都行,千万别给我家打电话,家里知道了,他会扒了我的皮,折磨死我的。”说着就失声痛哭,随之跪在了地上。
门外传来了幸灾乐祸的一句话“别急,反正都这么晚了,不差这一会儿了,有人来接你们,你们可以再撸点窜,再喝几瓶天就亮了。”
现在袁立他们这六个人全都吓傻了,没有一点办法,只有无奈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他们六个人都在中直公司工作,袁立带的那个女人是教育处下属的一所中学的工会干事;还有一对同在公司机关的同一个处室工作;另一对,男的在公司机关,女的在公司的一个分厂上班;他们住的也都在公司的家属区,近的就在前后楼住,远一点的,也是小区挨着小区;不但这六个人相识,他们的爱人或者家里的其他人都可能熟悉。
他们不再说话了,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想着怎么逃过这一劫了,除了女人的哭泣,男人的叹气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静静的走廊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们公司的人在哪儿呢?”
原来熊警官已经给中直公司的总值班室,公司的值班领导都打电话了,把他们每个人的身份和他们的所作所为夸张的说了一遍,最后说:“……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为了不影响中直公司的形象;为了落实好市政府的要搞好地、企关系,我们通知单位把他们连夜接回去。”
当晚公司值班领导是公司的副书记,凌晨接到这样的电话,他很生气。但是刚好他负责公司的政治思想教育和职工队伍建设工作的,又是刚刚从外地调来、刚刚提升为副厅级干部的。
他不能漠视不管,就给总值班室的带班处长打电话,要他辛苦一下,带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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