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这次特地把她带到京城,就是想给她说门好亲事,弥补一下苏家对她的亏欠。
不过她还是摇头:“二叔身子未愈,身边还得有人照顾,仆妇之流终究比不得自家人。”
苏晚晚鼻根一酸。
论孝道,她没怎么在父亲跟前尽过孝。
倒是晚樱更像是父亲的女儿。
苏晚晚抱了抱晚樱:“等父亲身子大好了,你进宫陪我可好?你的两个侄子我也管不过来,需要人照顾。”
苏晚樱点点头,“我也很想姐姐了。”
……
苏晚晚出了苏家大门,却见众人簇拥着马车等候在苏家门口。
陆行简撩起车帘:“累不累?上车回家。”
衍哥儿高兴坏了,喊着爹爹就爬上马车。
砚哥儿顿了顿,站在苏晚晚身边,仰头看她的脸色再行动。
苏晚晚摸了摸砚哥儿的头,笑眯眯道:“去吧。”
她不由得在心里叹息,砚哥儿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即便她也有好好教养砚哥儿。
可血脉相连面前,她还总是会更亲近衍哥儿。
很多时候可能没有顾及到砚哥儿的感受。
这个孩子相当敏感,对陆行简很显然没有对她这么亲。
马车启动后,苏晚晚问:“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看看我父亲?”
陆行简挠头,“岳父受伤,我有责任,等抓到罪魁祸首,我向岳父请罪。”
他曾受过苏南的刁难,心里有阴影。
看到苏家大门就打退堂鼓。
苏晚晚:“……”
“你敢请罪,也没人敢受。”
她把那个李良悔婚一事讲了出来。
陆行简皱眉,“这事哪里是人能做出来的?此人如何还能为官?”
苏晚晚问:“你且待如何?”
陆行简看向她,“娘子打算如何,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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