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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立刻开口,只静静地站着,像是搜集勇气。
苏芙寧注意到她眼神异样,眉头微皱:
「一大早的,你怎么啦?」
语彤深吸了一口气,坐到母亲床边,语气看似平淡,却掩不住压抑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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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苏芙寧手一顿,轻轻垂下眼眸:
「出去透个气,睡不着。」
「你是和顾辰在一起吧?」
语彤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看到你的车凌晨才从西楼出来。」
空气像瞬间凝结了。
苏芙寧咬住下唇,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
语彤笑了一下,那笑里满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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