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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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一下便捅进他前胸，落在心脏旁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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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涌出，洇湿了他纤尘不染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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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月松了手，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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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血花在地上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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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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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淮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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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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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月倒退两步，后背猝不及防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