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前面,她都只是他的所有物,是他可以随意摆布、予取予求的玩偶。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秦意臻几乎要窒息。直到导演喊“卡“,江冽才缓缓松开了她。
他的嘴唇上沾染了她唇上的口红,显得异常靡丽。他看着她因为缺氧和惊吓而大口喘息、泪眼朦胧、嘴唇红肿不堪的狼狈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捕食者般的满足感。
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擦过自己残留着她口红的嘴唇,然后,将那抹嫣红,如同某种标记一般,轻轻印在了她苍白的脸颊上。
“看来,“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一丝嘲弄和玩味,“秦小姐……开始慢慢找到演戏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