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之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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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对着水瓶还难，卢恩酝酿了好久，小腹一直被丽娜温柔按摩，膀胱在前一晚的酒精刺激下涨得生疼，但他无论怎么努力，始终说服不了自己。

丽娜跪累了，她松开他的下体，掌心将上面沾染的津液擦掉，转身离开了卫生间。走之前把一瓶水放到他面前，“尿完给我，麻烦你了。”

妮可来找他们时，卢恩如释重负。他问了妮可想要吃什么后，就匆匆离开。

“你们……吵架了？”妮可看着卢恩的背影，好奇地问丽娜，眼睛扫过凌乱的房间。

“今天早晨做了一次，我主动勾引的，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丽娜双手抱在胸前，脸上露出夸张的假笑。

“呃……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妮可似乎明白卢恩刚刚怎么了，丽娜的样子是她不曾见过的。就算当年在潘多拉被欺负，她最多是低声咒骂，不会这样浑身是刺乱伤无辜。只是走到门口，想起卢恩临走前的嘱咐，她犹豫着转身。在丽娜带刺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坐在沙发上。

“我这个样子，还能跑到哪里？”丽娜讥笑着裹紧被子，刚擦干的乳头，又开始溢出汁水。她不动声色地从破碎的衣服上扯断细线，学着前一晚索伦的样子，绑住两颗乳头根部，汁水暂时停止了外溢。

妮可的视线不时扫过丽娜，但她除了偶尔蠕动几下，多数时间都安静地蜷缩在被子里。妮可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点开本地新闻那一栏。

一切安静得让人心慌，没有任何人找他们，就连丽娜，索伦耗费那么多心思训练的“宠物”，他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许是怕丢人？妮可思考很久，应该只有这个答案了。她起身站在窗边，楼下走过的路人会不会就有索伦安排的人？想到这里，妮可后背冒起冷汗，她快速拉上窗帘，又把门反锁，忐忑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在妮可做这些时，丽娜双眼无神地目视前方。她把那两根假阳具抱在怀中，手指沿着青筋抚摸，脑海中全是索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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