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操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18）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19天24小时

丽娜直到躺在柔软床垫上，还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索伦离开后，心情跌入谷底的她，趴在湿漉漉的地毯上，腥臊味不停钻入鼻子，泪水止不住地流，被索伦撵走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女仆进来时，丽娜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身体几乎虚脱，她挣扎了一下就又躺回冰凉的液体中。丽娜绝望地想，他都不愿意亲自来赶她了。也是，她自嘲地轻哼一声，现在这样脏臭的样子，谁会喜欢。想到这里，本已哭干的眼泪又从眼角涌出。

但当她跟着女仆往索伦房间走时，丽娜的心又雀跃了几下，她暗暗思考，是不是还有机会？而当女仆检查了她的下体，确认丽娜已经结束生理期后，被冰冷液体泡的瑟瑟发抖的身体被她们简单用热水冲洗后，进入了索伦的那个大大的浴缸，她彻底懵了。一块迭了好几层的毛巾放在头下，丽娜忐忑地躺下。她浑身不自在地被女仆清洗着身体，高跟鞋和皮鞋留下的伤痕在温热的水流中隐隐作痛。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女仆拿着药膏把身上被高跟鞋和项圈弄伤的地方仔细涂抹。凉凉的膏体被手指推开，痛感消退了不少。丽娜有些想不明白，索伦向来对她身上的伤采取的是放任态度，有时甚至会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指尖轻轻划过红痕。不过被他皮鞋踩肿的乳头没有上药，依然像针扎一样刺痛。但丽娜没觉得难过，这些隐隐作痛的伤总让她觉得是索伦在她身上做的标记，像是在说她是属于他的。

头顶的灯熄灭，只有墙角一盏小小的灯在发出微弱的光芒。空气里除了淡淡的花香，就是索伦身上的苦艾酒气息。丽娜把被子往脸上拉了一些，鼻子用力吸吸，光滑的布料划过未愈的伤口，沙沙的痛感让她轻哼了一声。这一天过山车一直的经历在脑海中不停浮现，丽娜差不多可以确认，索伦刚刚应该没生她的气。在熟悉的气息包裹下，她的眼皮越来越沉。不过上次睡过头被罚的经历，让她始终保持在浅睡眠状态，耳朵一直听着周围的响动。

门开的那一刻，丽娜嗖地从床上坐起来。外面的灯光很亮，她迷起眼睛，熟悉的身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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