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
然后她长大了,嫁的人却不是他。
身为名义上的母子,做母亲的,轻纱裙被撩到膝上,里面绸裤落地,光洁的小腿整个裸露出来。
做儿子的,手在母亲的腿上流连,爱不释手。
柳迟茵的外衣松松垮垮搭在手臂上,胸前只有一张薄薄的肚兜挡住。白嫩的乳肉几乎要溢出来,程瞻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肚兜用的是细绢,柔滑且轻软,挑的是她喜欢的淡粉色,上面光秃秃的,一片绣花都没有。
柳迟茵脸一红,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嫌绣底磨得慌。”
至于磨的是哪,不言而喻。
程鄢喉头滚动,他一直知道茵茵皮肤很嫩,春末踏青,隔着裙子都会被草叶划伤。但他没想到,连丝线都会磨伤她。
她曾经一定也穿过带绣花的肚兜,绣鸳鸯的、绣牡丹的,大片的刺绣,连带反面也是大片的绣线走针。走起路时,蹭着她的乳肉或是乳头,到了夜晚脱下能看到一片红痕。
在昏黄的烛光下,是白花花的皮肤,红艳艳的痕迹。
蹭得厉害时,估计晚上要喊来婢女为她涂药。两只手臂捧着乳肉,婢女的手刚涂上,她就要皱着鼻子喊疼。
疼过那么两三次,她就要生气,不许做针线的婢女再给她绣花,布料也要选最柔软舒适的细绢。
程鄢盯着她不说话,柳迟茵心里惴惴的,下意识手臂往身前遮,却被他的手挡住。
程鄢的声音也很轻:“??那我也轻点,好不好?”
什么轻点?柳迟茵还没问出来,胸口一股温热,程鄢低头隔着肚兜含住了她的乳肉。
水渍很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