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儿,现在在学习吗?在哪儿呢?”罗琴的声音传来。
觉得声音有点腻的恶心,宋殊微微把手机拉得离自己耳朵远了一点:“刚刚白子竺妈妈叫我去他们家拿两盒和牛,现在在回家路上。”
“哎呀孟青也真是的,这么客气……殊儿有没有好好感谢人家啊——还有,现在外面那么晒,快点回家吧,你要上高三了,现在时间很紧迫呀……”
“你别总是跑外面玩了啊,你不知道现在时间多宝贵吗……都快开学了,你现在还不抓紧点时间,不要因为爸妈出差不在家你就放松自己,理重竞争那么大……”
宋殊就把手机拿的远远的,用一只手拎着,直接走回家去。
等到家里单元楼下,她又举起手机,说:“知道了,挂了。”然后就把手机重新插回兜里。
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对她就有严重的控制欲。和白子竺的父母实行鼓励教育不同,她的父母对她实行挫折教育。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教育她的时候振振有词,言语讽刺和体罚无所不用极致,回过头来又忘的一干二净,只记得自己深沉的父母爱。
这算什么父母。
想起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宋殊心里就翻腾起一阵恶心。
敛去复杂的神色,宋殊摁了电梯的摁键,冷冷地拉了拉嘴角,努力用笑来缓解表情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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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性早熟。
也许是天性使然,她本就是个重欲的人。也可能是在某些环境的强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去寻找逃避压力的快感。
早在很小的年纪,无意中将枕头夹进双腿,缓缓磨蹭时,她第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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