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边走边擦头发。
白子竺的房间很大,有一面落地窗,外面是一个很宽敞的阳台。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又推开玻璃拉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碰!”她马上关上了拉门。
“夏天真烦。”她嘟囔。
白家是一套两层的复式楼,当年买下这里装修时,白母和白父嫌家里房间比较多,又没有人住,就让人把二楼两间有着共同阳台的卧室凿通了。
这里就变成了白子竺的房间。
白子竺把房间的浴室让给了她,自己在另一个房间的浴室洗澡。他还没有洗完,不见人影。
宋殊有点无聊地撩开自己短袖领口,发现胸口处有几个浅浅的牙印和淡淡的吻痕。
“这家伙属狗的么!”她暗骂。
还好她爸妈今天双双出差去了,不然她也不敢直溜溜地跑过来。
她松开手,t恤恢复原状。
她站在窗边,双手抱胸,看着落地窗外婆娑的树影。外面大概真的很热,树都有点儿摇不起来了,蔫蔫的,好像被烫的影子都成波浪状。外面的热浪好像把宋殊惹迷糊了,她的思绪飘向远方。
有时候她也会想,
自己和白子竺是什么关系呢?
唔,如果说论他们两个刚刚干的事,那就是炮友吧。可能比炮友好一点,亲人?不对,哪有亲到亲上床的亲人?可是光是炮友,又觉得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关系。炮友是下床就分道扬镳,但他们一直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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