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对他的鸡蛋评价是“不错”而不是“我的天哪!太棒了!我每天都想要吃到这样的美味!”又开始装模装样不理人了。
你放下筷子,正色道:“你这么爱发脾气,哄起来会累的。”
他跟你面对面坐,抬头快速看了你一眼,闷声不讲话。
一秒,两秒,一分钟……依旧不愿意先低头。
赵月桥拿走你和他的盘子,转身去水槽洗干净,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的,一脸不情愿给你倒了杯牛奶,又切了水果,大部分时间留给你一个背影,他在跟你较劲。
真是惯的毛病,现在只吃软不吃硬了。
你也是,没出息,为什么要哄他!
“下次不许这种态度对我。”赵月桥哼了一声,虎口抵住你的腋窝,轻松举起没出息先低头的你,一起一落,你稳稳当当坐到已经被他擦拭干净的吧台上。
“你就是不能这样。”他又重复一遍,挪动腰身挤进你张开的双腿间。
“你就不是能这样说我。”他的声线弱下来,将自己拼命往你怀里挤,不断重复着。
明明是大得像一栋小房子的屋脊型帐篷的立柱,非得往你这顶轻型三角帐篷皮里顶,你向后撑手,被赵月桥拉起胳膊,摆成搂住他脖子的姿势。
你的后腰被迫弯折,只能抬腿交叉勾住他的腰保持重心稳定。
他显然很满意这个依赖他的姿势,凑在你耳边提要求:“下次做的时候要这样抱我我才原谅你。”
蛮不讲理。
他仿佛是在临死前吻到镀金十字架的葛朗台,抓住就不肯放手了,其实如果你再硬气一些他就会害怕了,但是谁让你这么好呢,不然一定吓一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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