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末将一直在帐门前守候,并未有任何人进㣉主公营帐啊?”陈到说道:“主公......”
刘备连忙摇头:“不可能,我刚刚看的真切,是翼德。”
刘备抬眼朝着四周望去。
可找寻了一圈之後,依旧没有看到张飞的身影。
“主公,是不是这几日连番征战,主公乏累发梦了。”陈到关心的问道。
站在原地的刘备眉头紧皱。
是梦吗。
可是刚刚明明他看的那麽清楚。
深吸了一口气的刘备脑海当中还满是刚刚张飞脸上还有身上都是鲜血的样子。
“翼德贪酒,酒喝得多了,还愿意大骂军士,我几次说他,他都不听。”
刘备一边说,一边抬头将目光看向了身後的的夜空。
就在刘备抬头的时候,一颗明亮的流星从东方划过朝着西方坠落。
当看到这颗明亮的流星划过的时候,刘备眼中的担忧之色更加的浓郁了。
...............
七月初的函谷关浸在溽暑里,黄土夯筑的城墙被烈日烤出细密龟裂。
关隘依崤山余脉而建,两侧峭壁如刀削斧劈。
青灰色的岩缝里斜伸出几丛倔强的荆棘。
主城门楼高逾五丈,歇山顶的黑色陶瓦反射着刺目白光,檐角铁马铃在燥热中纹丝不动,唯有关前"天下咽喉"的隶书石匾在蒸腾热浪里微微扭曲。
守关士卒的皮甲内衬早已被汗水浸透。
了望台上的老兵眯起丹凤眼,睫毛粘着盐渍,目光却如鹰隼般钉死在蜿蜒的崤函古道上。
城垛边年轻些的弓手正用袖口擦拭眉梢汗珠。
关内马道传来铁器相击的脆响。
披着鱼鳞甲的将领按剑登上敌楼,铠甲下露出半截深青色战袍。
函谷关内军营内。
身着个绿色战袍的关羽正坐在书案首,一手捋着下颚的美髯,一手捏着一卷竹简。
大帐岗外,年轻的关平身着黑色盔甲走进帐内。
“将军,简先生回来了。”关平拱手说道。
关羽放下了手中的春秋,抬头看了一眼关平,然後说了一句请。
不一会的功夫,从函谷关已经离开数日的简雍便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走进营帐当中。
来到军帐内之後,简雍便直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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