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韩猛的身躯。
曲义和高顺身披重甲,手握利刃,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密密麻麻的敌军。
万军在酷热中前行,脚步沉稳而有力,金属与金属的撞击声在烈日下回荡。
随着一声令下,两人率领的精骑如猛虎般扑入敌阵,刹那间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曲义挥舞着长刀,每一击都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在空中飞溅,如同盛开的红花,无情地映照着战士们冷酷的面孔。
高顺则如幽灵般穿梭在敌军之中,长枪如龙,刺出的每一枪都带走一条生命。
战场上,哀嚎声丶怒吼声丶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东汉末年战场的残酷交响曲。
夏日的正午,阳光猛烈,但比起战场上这两名将领的杀意,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凉州军如同利刃划破绸缎,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远处,大概沮授还有荀谌两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绝望之色。
冀州兵马在凉州兵马和黑山黄巾军的前後夹击之下已经如同大浪当中的孤舟,随时随地都有被倾覆的可能。
特别是在淳于琼还有韩猛被斩杀之後,战场上的局势更是如同一边倒一样。
刚刚攻打黑山黄巾军时候的士气已经完全被压制了下去。
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两人从头看到尾,即便已经发现了战场上改的端倪,但却也是无力回天。
至於这忽然多出来的一支兵马。
两人分析之下,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冀州背後是幽州,而幽州不可能派兵来攻打冀州。
这样一支精锐兵马,自然不可能是什麽籍籍无名的军队。
思来想去,怕是也只有一个人的麾下有这样的军队了。
段羽。
魏郡接壤并州,而段羽的兵马此时正在攻打并州。
如果这支兵马真的来自於并州,那就说明......壶关很有可能已经告破了。
至於壶关是如何被攻破的。
问题可能也是出在许攸的身上。
许攸率领的黑山黄巾军正好在壶关的背後。
如果许攸联合凉州兵马,从前後夹击壶关,那壶关也不是不可能被攻破。
这麽说,许攸还有审配,以及张合还有高览恐怕也危险了。
“走吧,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回去速速将此事告知给州牧大人吧,此战一败我们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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