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俐落地脱了身上的衣服,声音里带了点火气“你如果忘了我们之前在酒店花了多少时间做ai,那我很乐意现在重新让你回忆一下。”吟双双听出了他的情绪不对,干笑两声“这不是情况不同嘛。”
他坐到了她的对面,双手按在她的膝头,带了点强硬的姿态将她的双腿分开,蔚蓝的眸子认真地盯着她“有什么不同?”
吟双双试着合拢双腿,这个姿势让她没法不分心,但比尔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膝头催促她的回答。吟双双这才抿抿唇,道:“我现在有了个固定男伴了,总是要替他着想的。”
“那他就也该替你着想,让你有自由纾解欲望的权力,而不是让自己的女伴畏惧他在亲密关系里的压迫,不敢自由地向外发展开放性的关系。”
“你误会了,他没有压迫我。”吟双双张口闭口几次,才艰难地说了这么一句。追根究底,她很难向比尔这样一个在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说明,对她来说,自由发展意味着什么。
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是他们生而为人的权利,他们可以舒适的任意挑选伴侣,享受自由xing交的快感,但对她来说却不是这样的。她要面对的是她心底的那一关。还有罪恶感。她回避了许久的一道难题,就这样突然被比尔提溜到了眼前。
她突然想起三年多前,她第一次拍电影时,她曾经问过杜笙:“那忠贞呢?”对他们来说,忠贞又是什么?杜笙的回答她还依稀记得,但是当年问出这个问题的她,现在却为了这个问题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