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试炼文明整合完毕

及到了文明试炼的根本。”

沈浩沉默著。

这个问题..

的確很有分量。

如果对方直接询问他是否开了掛，又或者询问他是怎么获得那些独特能力的，沈浩自然不可能会回答。

开掛这种事情，终究不是什么能够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说的手段，即便基本上能够確定文明试炼不存在拥有自我意识的管理者，也是一样。

可是否触及到了文明试炼的本质...

这个问题，似乎也只有一个答案。

他此刻的沉默，在某种程度上，都能算得上是回答。

所以，沈浩也並没有继续沉默下去，而是直接答道：

“是。”

就一个答案。

“我明白了。”圣灵果然对这个回答毫无意外，她轻声点头，从王座之上站起来，对著沈浩的虚影缓缓跪伏下去。

並没有说太多，但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去的这段时间，圣灵一直在思考。

契灵文明，究竟是输在了哪些地方。

最后，得到了结论。

契灵文明，並没有输，输掉的是她。

她没有拥有人类帝皇那种种不可思议的，似乎是违背了文明试炼规则的力量，也同样输在了个人的实力和潜力上。

所以，认知到了这一点之后，所谓的选择就並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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