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5 章 来自彼岸的凝视

个接一个覆灭，文明在废墟上更迭，钢铁的轨道随即贯穿大陆，蒸汽的嘶鸣宣告新时代的来临，人类发射了第一道电波，向太空发射了第一枚火箭，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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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向了天空，与祂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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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祂，自始至终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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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生眼球中满是血丝，一脸苦涩：“人类……太过渺小了，就连祂的一瞥也无法承受，祂是无法形容的，无法描述的，是宇宙最伟大的作品，祂们才是宇宙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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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画‘祂们’？”王壮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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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生一愣，随即摇摇头：“不，不，祂们是没法描述的，笔墨是无法绘制祂的形体，我在尝试临摹祂带来的影子，这是伟大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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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什么艺术不艺术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口中的‘艺术’会带来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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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生突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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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书桌，像是在与谁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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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生，别忘了你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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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壮压低声音怒吼，他的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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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生突然浑身一震，面孔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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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巍巍，却又无比坚定的指向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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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毁，毁了它！不要让祂有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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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壮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书桌，只能看到凌乱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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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面那幅被遮盖起来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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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你的油画？这幅画虽然棘手，但是也不是无法处理，它会被送往对策部以研究模因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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