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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如此让梅文廷伤透脑筋的痛苦回忆,在亚古社长的引导下,梅文廷像是被人打开的水龙头,将这一个礼拜的辛苦全部倾诉出来:
「我……其实有试着打过电话、传简讯,甚至直接跑去夏庭语同学的家,但是不管我做什么,最后都是吃闭门羹。」
梅文廷回想后来跑到夏庭语家的事──
『抱歉啊,小鬼。十六楼的住户特别交代,不能让你进去。』
当初蛮不讲理让梅文廷帮忙签收夏庭语堆在管理室包裹的老警卫,如今却抓了抓头,眼睛看着旁边,一脸尷尬地说:
『毕竟我只是个小职员,不想被上面的主委刁难,你就回去吧。』
被拒之门外的梅文廷才发现,两人的关係究竟有多么脆弱。
有如走钢索一般,随时都会失足掉落。只要一方剪断钢索,另一边就再也无法靠近。
用尽所有方法,尝试一个礼拜还是徒劳无功的梅文廷,如今只觉得全身无力,不禁低下头,哽咽地说: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
听完梅文廷倾诉的亚古社长,深吸口气,感叹道:
「社员a……被讨厌了啊。」
「果然是这样吗?不,一定是这样吧。」
梅文廷皱起眉头,苦笑说:
「说到底,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随波逐流、别人说什么都照单全收,如今不过是回到原点。话说回来,会有人想跟这样的人来往才奇怪吧?社长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看着自怨自艾的梅文廷,亚古社长搔了搔脸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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