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坐在最后一排,老师总是走到教室中央就停下。
课堂上,大多数同学都举过手,甚至连卢禹晴也举过。至于江奕阳,他唯一一次举手,是告诉老师他觉得某题的答案b比d更合适,而老师也採纳了他的意见。
程靖说的没错,江奕阳的英文真的很好,这么难的卷子还能考九十三分,歷史甚至只错了一题,拿了九十八分。
但这更与她的成绩形成鲜明对比,她羞愧得整堂课都抬不起头。
放学鐘还没响,考卷就检讨完了。因为离放学只剩五分鐘,老师很乾脆地提早下课。
骆梓颐把考卷收进书包时,卢禹晴转过身,半抱怨地对她说:「梓颐,你不觉得这里的文科考卷比清河难好几倍吗?」
「何止呀??应该是几百倍。」骆梓颐轻扯唇角,佯装镇定地开玩笑。
前座的程靖也转过头。他先看了看正在收拾东西的江奕阳,才对她们两人说:「我们的英文考卷用的是所有出版社里最难的那套,考差了其实不用太放在心上。歷史的话,考卷通常是老师自己出题,我们的歷史老师特别严格,考卷比较难很正常。」
「一点都不正常啊!我有好几题想了半天,结果还是错了。」卢禹晴把自己的考卷放到骆梓颐桌上。
骆梓颐忍不住偷看了一眼。英文七十八,歷史七十五。
「梓颐,你考得怎么样?」卢禹晴可怜兮兮又半含期待地问,「应该没有我惨吧?」
骆梓颐挤出笑,「比你惨多了。」
「真的?」卢禹晴不知道是想从她身上找自信,还是真的不会看脸色,继续鍥而不捨地问:「几分啊?我都只有七十了,还能更惨??」
听见她后半句话,骆梓颐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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